『邱蔡/联文』鸾鹤不相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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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清明假拖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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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师弟此去，免不了一旬半月的跋山涉水。」萧疏寒补充道，「换魂一事自始至终不过居新一面之词，我虽有所耳闻却不宜妄下定论，此事待闻师弟归来后再议。」
「掌门师兄所言极是。那蔡居诚…」
萧疏寒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让居新陪着他住在后山吧。」
「是。」
「叫居和莫要多生事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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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走？」蔡居诚有些疑惑，说好的回武当再找找线索，一个什么化验单就把人叫了回去？
开什么玩笑，舟车劳顿，好不容易回到了武当的地界，结果连金顶都还藏在远山中影影绰绰地看不清，就又要离开了？
「你不想回你的古代去吗？」邱居新把玩着手机，饶有趣味地看着蔡居诚，「难道你不想回到那个你视为仇敌的师弟身边去吗？」
「…」
「还是说，」邱居新一步上前贴近蔡居诚身边，在他耳边玩味地问，「你始终，把你师弟我，邱居新。当做你爱而不得的人吗？」
「一…一派胡言！」蔡居诚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一样大喊。
可转眼再看邱居新，他已经收了刚才耐人寻味的样子，沉默且面无表情地退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
他的眉头紧紧地蹙着，垂着眼睛在手机屏幕上敲打着一些文字。
蔡居诚愣了一分钟，才发现这个事实。
这个邱居新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为了让另一个用着自己本来身体的蔡居诚回到这里来。
至于他，是就此消失还是再换一次魂回他的大明，实际上和邱居新没有半点关系。
「…师弟。」
「嗯？」蔡居诚听见一个拖长尾音的回应。
「走吧。去找你那个什么化验单。」
邱居新抬眼看了看蔡居诚，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他起身披了一件外套，走出旅馆。
蔡居诚赶紧跟上。
「不急。你想再看看武当，那就看吧。」邱居新一边走，一边将外套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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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居新啊！」在后山一间废弃多年如今又给他打扫出来让他和师弟住的屋子里憋了小半天，蔡居诚忍不住了。
「…」
「你光说这个世界的我看你不顺眼，你又是怎么看我的？」
「…」
邱居新仍有些不适应这个几千年后魂穿来的师兄。
蔡居诚见他连「嗯」都不「嗯」了，讨了个没趣，便不再同他搭话，自顾自地端详起四周陈旧的摆设来。
「你可知大师兄他…」邱居新一脸复杂。
「知道。他想害我，又不是一天两天。」蔡居诚看到墙角落满灰尘的书架，随意地用手拂了几回，抽出几本书看了起来。「几千年前是这样，几千年后还是这样。」蔡居诚小声嘟囔了几句。
「…我大约是视你如兄长的。」邱居新纠结了一会，像是说给蔡居诚听，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两次试图置你于死地，你还一心向着我，我可真渣啊。」蔡居诚讽刺了一句。
「我可没有一心向着你。」
「…」
「纵然是兄长，也是武当逆徒。何来向着你？」邱居新情绪有些激动，满腔恨意无处发泄，也不敢贸然去碰蔡居诚。谁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又从书页内里翻出一刃白光来？
这回郑居和可不像是能随时撞开门的样子。
邱居新愤恨地捏紧了拳头，忽然对另一个邱居新心生羡慕起来。
「你看看这个。」蔡居诚指了指书里的一段话。
「…有山名曰丰沮玉门，日月所入。有灵山，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邱居新粗略地扫了一眼，便流利地读出来，「山海经，你看这个作甚？」
「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要找的，大约就是这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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